信安郡王道,“天下第一樓不賣羊肉串啊。”
要想三不五時的吃到羊肉串,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慫恿大嫂再開間鋪子。
大嫂掙錢,他們滿足口腹之欲。
兩全其美。
信安郡王開了個頭,齊宵和沐止極力說服蘇棠開鋪子,蘇棠道,“再開個酒樓我倒是不介意,但我不想看賬冊。”
信安郡王脫口道,“讓柏庭兄幫大嫂你看。”
謝柏庭走過來道,“我沒這么閑。”
慫恿他媳婦開鋪子,還讓他看賬冊,他們只負責吃,想的挺美。
蘇棠一臉“我相公不配合”的表情。
信安郡王心都在泣淚啊,要換成旁人,他們還能說開酒樓能掙多少多少錢來循循善誘,可大嫂從頭到尾就沒缺過錢啊。
信安郡王看著烤的噴香的羊肉串,把心一橫,“柏庭兄沒空,我們有啊,大嫂你只管開鋪子,賬冊我們幫你包圓了。”
“那行,”蘇棠爽快道。
“......”
怎么感覺有種上當了的感覺?
明明慫恿大嫂開酒樓的是他啊。
信安郡王咬著羊肉串,總覺得哪里不大對勁。
信安郡王把那點不對勁甩開,看賬冊而已,費不了多少時間,能吃到羊肉串最重要。
拿了一盤子吃的坐到樹下,信安郡王已經在盤算開酒樓的事了,他看著謝柏庭,發愁道,“酒樓開起來不是問題,就是這刷蜂蜜的毛筆,我們可弄不來。”
謝柏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