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好,而是她不知道該怎么說,許氏道,“她這些日子在學做針線。”
蘇棠眉頭一沉。
李霽月是山匪從良,哪個山匪會做針線活啊,估計都想不起來這事,云三太太擺明了是在磨難李霽月。
只是會做針線活的女子太多了,大家閨秀也不少,以此指責云三太太刁難李霽月都站不住腳,許氏想幫李霽月都幫不了,才嘆息。
云三太太會刁難李霽月是意料之中的事,蘇棠一點也不詫異,只是有點惱火。
自己女兒就是寶貝疙瘩,誰都不能委屈,別人的女兒就百般看不上,出身沒法選擇,可論品性,信王府嬌生慣養的云葭給在山匪窩里長大的李霽月提鞋都不配。
蘇棠氣不過,“云翊都不管嗎?”
許氏覺得女兒還是太年輕了,一邊是母親一邊是媳婦,讓云翊怎么管,他越是護著李霽月,云三太太就越生氣,然后變本加厲的刁難李霽月,好在李霽月雖然是山匪出身,但還懂事,不會在云翊跟前抱怨,不然兩個人都痛苦。
知道蘇棠擔心,許氏笑道,“我看霽月也不是好欺負的,等她忍無可忍了,有三太太苦頭吃。”
山匪的忍耐性可沒她云三太太想的那么大。
蘇棠稍稍心安,然后和許氏進屋給信老王妃請安,謝柏庭跟在身后。
看到蘇棠和謝柏庭,信老王妃笑容滿面,怕他們熱壞了,趕緊叫丫鬟端銀耳蓮子羹來。
蘇棠把銀耳蓮子羹吃完,都沒見李霽月來,她道,“霽月不在府里嗎?”
許氏嗔她,“哪有這樣直呼人名的,你該叫她一聲‘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