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泡在浴桶里也沒說話,丫鬟也不在,他不知道屋子里有人。
但是!
他一個大男人也不能隨便闖人家姑娘的香閨啊,哪怕屋子里沒人也不行。
登徒子就是登徒子。
馮媛看完信,讓丫鬟拿燈燭來,直接把信燒了,然后給膝蓋上藥。
兩只膝蓋都磕出了淤青。
信安郡王絕對克她。
以后見了他一定繞道走。
馮媛磕傷嚴重,她以為上了藥三天就能好,不會影響她和蘇棠逛街,可到了約定的這一天,膝蓋還隱隱作疼,能走路,但走不了一會兒就疼的受不住。
沒辦法,馮媛只能讓丫鬟給蘇棠傳口信,逛街的事只能延后了。
今兒這天再合適逛街不過了,昨兒傍晚下了場雨,今兒上午哪怕走在街上都不會太熱,這么好的機會就這么錯過了,實在可惜。
馮媛覺得可惜,蘇棠也覺得,謝柏庭見馮媛陪不了她,他道,“我陪你逛街。”
蘇棠看他,“你不忙嗎?”
這幾天,他總是早出晚歸,她沒問他忙什么,但感覺很忙的樣子。
謝柏庭道,“我忙了幾天,陪你逛街正好休息一下。”
這個理由,蘇棠沒法拒絕,讓茯苓去拿銀票,準備去逛街了。
剛要出發,那邊陳青敲窗戶,半夏去開窗戶,然后對蘇棠道,“世子妃,畫像的事查到了。”
蘇棠走過去,問道,“可是南康郡主搞的鬼?”
陳青點了下頭。
她就猜到是她。
這王府里有膽量算計王爺王妃的沒幾個,一個是南康郡主,一個是三太太。
謝薇小產,至今還在養身體,三太太一直在給謝薇求醫問藥,根本無心管他人,而且破壞王爺王妃的關系,等于是在幫南康郡主,三太太恨南康郡主都來不及,不可能會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