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郡王只想裝死。
齊宵道,“冰鋪開了有些日子了,我們閑著沒事,送賬冊來。”
“相公在書房,你們去找他吧,”蘇棠道。
話音一落,齊宵和沐止就松了手,兩人丟下信安郡王朝書房大步走去。
信安郡王得虧反應快,不然非得再摔一次不可,他趕緊跟上。
那腳步凌亂的樣子看的蘇棠憋笑,對馮媛道,“信安郡王看到你就有點反常啊。”
馮媛不敢看蘇棠的眼睛,她回頭看著院墻道,“他,他們怎么來靖南王府都不走門啊?”
蘇棠笑道,“性子急,又有武功,翻墻省時間。”
可性子急,也沒這么急的啊。
至于省時間
他們不是閑著沒事嗎?
書房內,信安郡王揉著胸口走進去,謝柏庭見他錦袍臟了,道,“這是怎么了?”
“別提了,從墻上摔下來了,”信安郡王郁悶道。
謝柏庭看向齊宵,齊宵道,“被馮姑娘嚇的。”
信安郡王窘道,“我豈會被她一個女兒家嚇到?!”
齊宵道,“是,郡王不是被嚇到的,是被馮姑娘的美貌震驚的忘了自己在墻頭上,像只呆頭鵝一樣栽了下來。”
信安郡王氣的想打他。
沐止手拍信安郡王的肩膀道,“我就覺得你和這位馮姑娘緣分匪淺,不考慮上門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