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貴夫人詫異,“不知道,安王妃就上門提親?”
安王妃笑容依舊,“我不知道不重要,馮姑娘一進京,在城門口,我那被罰去守城門的孽障兒子就對她一見鐘情了,必然是有過人之處的,陪瑀兒過一輩子的人,瑀兒喜歡最重要。”
安王妃的話,那貴夫人不贊同,“寵兒子也不能這么寵啊,至少品行得打聽清楚,娶妻不賢禍三代,可馬虎不得。”
這話要旁人聽了,必然要忐忑親事定的是不是倉促了些,然后看馮媛時必然帶著挑剔,會越看越不滿。
安王妃端茶笑道,“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馮姑娘來自清州,是靖南王世子妃的手帕交,品行還能有差?馮大人一進京,就入刑部給蘇大人打下手,自然也是得蘇大人信任。”
“我也相信我兒子看人的眼光。”
安王妃含笑看著那貴夫人,那貴夫人悻悻然,也把茶盞端起來,不再多話。
靖南王世子妃的手帕交,必然差不了,難怪安王妃不在乎馮家門第,倉促定親了。
再說馮媛和蘇棠她們逛御花園,看著那些稀罕花卉,馮媛就跟做夢似的,她不僅進京了,還進宮了,見到了皇后,還看到了那么多貴夫人,這是她以前想都沒想過的事啊,她以為自己會在清州待一輩子的。
幾人聊著天,然后就聽到有大家閨秀從什么走過去,不住的往她臉上看,看的馮媛摸不著頭腦,不過很快她就面紅耳赤了,因為有姑娘道,“雖然漂亮,但還算不上特別驚艷,京都比她長的好看的大家閨秀也不少,信安郡王怎么唯獨就對她一見鐘情了呢?”
這話鉆入耳,如同一根羽毛嗖的一下躥進了她心底,隨即一股激流從心底又躥到四肢百骸,整個人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