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道,“我說今兒左相夫人和賢妃娘娘臉色都那么難看,原來這些內情,這些內情不抖出來,那些貴夫人即便把首飾都贖回去了,對賢妃你也不會有半點好感。”
秦賢妃本就心情沉重,許氏的話無疑是烈火澆油,左相夫人看著許氏道,“蘇夫人可有什么辦法?”
許氏道,“要能找到借賢妃之手算計棠兒的宮女,這事就好辦了。”
秦賢妃道,“這應該不難,既然跟在我身后,應當是我長春宮的宮女,讓剛剛那宮女指認出來就成了。”
頓了頓,秦賢妃道,“然后呢?”
許氏道,“置之死地而后生。”
這話秦賢妃和左相夫人還沒反應過來,蘇棠就出聲了,“娘是準備讓那宮女去傳話,但凡想贖回首飾的,皆以三倍價格嗎?”
許氏眼底有些詫異,左相夫人和秦賢妃還沒反應過來,她女兒先懂了。
倒不是她故意賣關子不說清楚,畢竟是宮里,她不便摻和太多,只能稍微提點下,若是左相夫人和秦賢妃不能領悟,那她們想爭奪儲君之位,勝算真不大。
左相夫人心下震驚,這蘇家母女當真是聰慧,這件困擾她們幾天的事,沒想到她們輕而易舉就想到辦法化解了。
本來百官女眷就惱恨賢妃和涅陽公主了,今兒戴進宮的首飾一個比一個貴重,肯定會拿錢贖回,三倍價格,絕對會激怒那些貴夫人和大家閨秀,惹來唾罵。
讓她們罵上一兩日,轉過頭秦賢妃就查出是那傳話宮女包藏禍心吃里扒外傳話,險些害了蘇棠,她再矢口否認,沒有讓宮女傳過那樣的話,一個包藏禍心的宮女的申辯沒人會信,她要能從那宮女的嘴里撬出誰指使她的,她的困境就全轉移到那人身上了。
秦賢妃臉上的愁容散去大辦,許氏起身道,“賢妃還有事忙,我們母女就先告辭了。”
秦賢妃道,“今日多謝了。”
許氏笑道,“霽月是賢妃的妹妹,我們算得上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