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看著謝柏庭,“你用替身了?”
謝柏庭腦門滑下一根粗壯黑線,很想知道蘇棠的腦子是個什么構造,總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皇上率百官去祭天,他要弄虛作假,回頭西北沒下雨,他就不定要背個什么罪名。
他要敢這么做,父王只怕在祭臺就把他打個半死,那他祭天了。
見蘇棠一臉好奇,謝柏庭捏著蘇棠的鼻子道,“父王怕有人趁皇上祭天作亂,讓我帶人守衛祭壇,我分身乏術,就沒參與祭拜了。”
這絕對是親爹了。
帶人守衛祭壇絕對是輕的不能再輕的差事了。
蘇棠讓半夏把藥端下去,茯苓去給謝柏庭端綠豆湯,兩丫鬟剛走,謝柏庭就把蘇棠抱在了懷里,蘇棠嫌棄他身上汗味重,道,“你去洗澡。”
謝柏庭看著蘇棠,“你讓齊宵幫你辦什么事,還叮囑不告訴我?”
蘇棠道,“他們嘴這么不嚴實嗎?”
謝柏庭道,“他們三個怕泄密,看到我就離的遠遠的。”
信安郡王他們性格開朗,開的起玩笑,不記仇,他也沒得罪他們,卻突然那么反常,謝柏庭能察覺不出來嗎?
祭臺地方不大,想不再碰上都不行,可見到他就躲,一回兩回后,謝柏庭故意靠近他們,信安郡王他們避無可避,打了個招呼就趕緊走,被他攔下了。
蘇棠扶額,她就是怕他們三個嘴不嚴,特意叮囑,結果他們嘴上沒說,但用實際行動把她給出賣了,這得是有多難做到守口如瓶啊?
嗯,謝柏庭還隱瞞了部分沒說,他把人攔下,問他們為何躲著他,信安郡王是這么回答的,“躲著你是為你好,不然我們三會因為太羨慕你而心生妒恨,最后忍不住把你揍一頓。”
“你知不知道我們忍的有多辛苦?!”
在謝柏庭嘴角抽搐中,信安郡王罵罵咧咧的走了。
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