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媛挑了點藥膏抹在信安郡王眼睛周圍,一碰上去,信安郡王就呲疼出聲,馮媛下意識道,“疼嗎?”
“不疼。”
信安郡王強忍著疼痛道。
男人疼也得說不疼啊,不然太丟人了。
只是他嘴硬的后果就是馮媛一直用著力道上藥,疼的信安郡王額頭青筋顫了又顫,帶動眼角的肌肉,疼的他后背都濕透了。
他有點懷疑,這到底是在給他上藥還是給他上刑......
就他干的事,趁機給他上刑也不是不可能。
他想弄清楚,然后望著馮媛,多看了兩眼,馮媛臉上就飄了兩朵紅暈,就還挺好看,看的人心底像是有羽毛在撩撥似的,癢麻麻的,好像一下子就不抗拒成親了,甚至還有了幾分期待。
馮媛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趕緊把藥膏抹好,然后飛快的起身,一轉身就發現門外堆著兩腦袋,齊宵和沐止在偷看。
這都是什么人吶!
馮媛飛快的走了。
齊宵走進去,對信安郡王道,“只是上個藥,至于這么表情蕩漾嗎?”
“你不懂,”信安郡王回了三個字。
齊宵扭眉,“這話怎么聽著那么的耳熟呢?”
沐止道,“我聽著也耳熟的很,好像在什么地方聽過。”
等兩人反應過來那是謝柏庭秀恩愛捅刀子時候說的話
齊宵,“......!!!”
沐止,“......!!!”
老天爺,柏庭兄秀恩愛他們都架不住了,就郡王的無恥勁,秀起恩愛來,絕對會是山崩地裂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