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郡王深以為然,“那么多大臣反對蘇老爺出任刑部侍郎,前刑部尚書更是百般刁難,最后自己摔斷了腿,回家養了幾個月,最后連尚書之位都讓了出來,我每回看到蘇老爺都有點膽怵,他絕對深藏不露。”
齊宵點頭,“我覺得蘇夫人更不簡單。”
“何以見得?”大家都看著他。
齊宵眸光橫掃過去,問信安郡王道,“我前幾日新得的那把弓,你覺得沉不沉?”
信安郡王想揍他,“別轉移話題。”
“我沒轉移話題,你就說沉不沉吧,”齊宵道。
信安郡王道,“沉啊。”
“蘇夫人輕輕松松就把那把弓拿起來,”齊宵道。
“......”
信安郡王眼睛睜圓,“這怎么可能?那把弓我拿都覺得有些吃力。”
齊宵道,“前些天雨后,我去兵器鋪子挑兵器,正巧碰到蘇夫人,她就拿了那把弓,我當時就驚呆了,還以為看錯了,蘇夫人走后,我又試了一下,我拿起來都沒她那么輕松。”
眾人驚的回不過神來,沐止道,“蘇夫人會武功?”
齊宵道,“能單手輕松拿起那么重的弓,不止會武功,而且武功絕不在我之下。”
信安郡王倒吸一口氣,“那大嫂豈不是也會武功了?”
“我說柏庭兄怎么那么懼內呢,他肯定被大嫂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