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公府。
書房內,書桌上擺著一幅畫,宋國公在欣賞畫作,專注而認真。
一黑衣男子稟告道,“忻州送消息回來,靖南王派去興修水利的六千兵馬快到了,忻州通往寂州和邛州的必經之路上多了兩個茶攤,端茶遞水的伙計都是習武之人。”
宋國公手從畫上摸過去,不以為意道,“忻州有鐵礦,皇上和靖南王懷疑寧王在封地私養兵馬很正常。”
“可惜,他們把寧王想的太簡單了。”
話音一落,敲門聲傳來,“國公爺。”
“進來。”
門吱嘎一聲推門,宋國公夫人走了進來,她身后跟著個丫鬟,手里端著托盤。
進書房后,宋國公夫人眸光在屋子里掃了一圈,確定沒丫鬟在,才笑著上前,“我做了些銀耳蓮子羹,最是消暑,用冰鎮過,國公爺喝一盞解解暑氣。”
“夫人有心了,”宋國公道。
宋國公夫人正要把銀耳蓮子羹端給宋國公,這時候,一只雪白的鴿子飛進來,落在畫上。
那是一只信鴿,宋國公抓過信鴿,從鴿子腳上把信取下來,宋國公夫人見鴿子落腳處又爪印,道,“畫弄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