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媛沒多想,只當信安郡王在關心她,回道,“喝了藥,已經好很多了。”
“頭還暈嗎?”信安郡王再問。
“不暈了,”馮媛搖頭。
信安郡王就道,“那我晚上睡床。”
話題跳的太快,快的馮媛都反應不過來,信安郡王人已經躺下了,她要睡里間還得爬進去。
馮媛紅著臉往里爬,越過信安郡王的時候,被信安郡王一把抱住,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信安郡王笑道,“洞房花燭夜,一輩子就一回,能不錯過還是別錯過了,你說呢?”
馮媛剛要搖頭,信安郡王就道,“不許搖頭。”
馮媛哪還敢搖頭,信安郡王摸著她的臉道,“乖,從我翻你窗戶,看到不該看的,腦子里就全是你了,你都折磨我這么久了,你忍心嗎?”
誰折磨他了?!
馮媛推他。
但信安郡王不給她機會。
喜帳落下,紅浪翻飛。
李嬤嬤帶著丫鬟抱被子來給郡王爺打地鋪,走到屋子門口,就聽到屋子里傳來的讓人臉紅心跳的動靜。
禽獸啊。
郡王妃都中暑了,還不憐惜點兒。
李嬤嬤紅著老臉,趕緊轉身走了。
喜宴散后,安王爺安王妃送賓客們離開,蘇棠和謝柏庭跟在王爺王妃身后出去,見不少貴夫人在小聲議論,蘇棠問半夏道,“她們在議論什么?”
半夏不著痕跡的湊過去,聽了兩耳朵,回來道,“她們在聊右相右相夫人來安王府喝喜酒,結果喜宴還沒開始,就把趙院正帶走的事,猜......”
半夏把聲音壓的更低,“猜是不是二少奶奶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