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柏庭斜了蘇棠一眼,“你是不是過于了解他們了?”
蘇棠囧了。
這還用過于了解嗎?
他們三個的性子就差沒刻在臉上了。
回來的路上,謝柏庭一直在想這事,他實在想不出來自己哪里得罪他們三個了,因為他這幾日就沒見到他們,上回見信安郡王還是蘇寂托信安郡王給蘇棠送信,出宮的時候還有說有笑,再見就翻臉了。
不過謝柏庭也就想想,沒真當回事,他這幾個兄弟氣性來的快,去的也快,割袍斷義都不是大事,更別提只是白他一眼了。
謝柏庭將這事拋諸腦后,但很快又被陳青翻了出來,陳青幫蘇棠去買藥材回來,對謝柏庭道,“爺,屬下碰到了信安郡王他們,就多問了一句,他們說你和他們見外,有好消息都不告訴他們,沒把他們當兄弟。”
謝柏庭看著陳青,茫然道,“我有什么好消息沒告訴他們?”
陳青很確定沒有,但信安郡王他們的態度又不像是沒有的樣子。
陳青道,“屬下想問一句,但他們沒搭理屬下就走了。”
謝柏庭無語了一陣,就把注意力放在了手中兵書上,然而才翻了一頁,就打了個噴嚏。
醉仙樓上,信安郡王他們在窗戶處,看樓下人來人往,等了好一會兒,蘇寂才騎馬過來。
信安郡王道,“大嫂有了身孕的事,柏庭兄沒告訴我們,他不會連蘇兄也瞞著吧?”
“我看蘇兄不像是知道的樣子,”齊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