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山腳步一滯。
四下無人,許氏就把夏貴妃用眼神指使宮人燙傷她的事說與蘇鴻山聽,她道,“今日我手下留情了,下回再和我玩花樣,燙傷的就不是手,而是她的臉了。”
許氏說完,見蘇鴻山不說話,她道,“怎么不說話?”
蘇鴻山嘆道,“表妹確實變了不少。”
蘇鴻山沒幫夏貴妃說話,許氏就不懟他了,要她說,夏貴妃要是被深宮的爾虞我詐移了本性還好,就怕她是本性如此,那就太可怕了。
再說蘇棠,在謝柏庭的陪同下逛了兩條街就乏了,打道回府。
剛進屋坐下,茶盞才端上手就聽說了夏貴妃被宮女燙傷手的事,蘇棠嘴角蕩漾出一抹璀璨笑容來。
沒見過夏貴妃這樣喜歡搬石頭砸自己腳的。
都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連她娘會武功都不知道,就敢指使宮女傷她娘,不燙傷她夏貴妃燙傷誰?
只是可惜她沒有一身武功,夏貴妃要這么對付她,若無人相救,她肯定躲不過去。
蘇棠不自覺手摸著肚子,謝柏庭見了道,“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蘇棠看著他,“我要生了女兒,要讓她學武功。”
謝柏庭抬頭就見蘇棠眼神堅定的樣子,他抬手扶額,蘇棠不快道,“你不同意?”
謝柏庭道,“不是不同意,我仿佛已經看到我們的女兒揍遍京都無敵手了......”
要生個女兒繼承他和蘇棠的容貌,他的武功,蘇棠的醫術,那絕對是所有世家子弟的噩夢。
蘇棠想了想,笑道,“沒什么不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