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郡王明知道對方的身份,可他勸不住蘇寂,又不能看著蘇寂被他們打,能怎么辦,只能上去幫忙。
然后就混戰了,把醉仙樓一樓砸了個稀巴爛,那些食客本來還看熱鬧,發現看熱鬧會被殃及池魚,趕緊跑了,把地方給他們騰出來。
信安郡王說話都扯的嘴角生疼,他端起桌子上的花生米朝齊宵丟過去,齊宵身子一歪,避開道,“你砸我做什么?”
信安郡王就道,“你都躲的開我丟的花生米,以蘇兄的武功,他躲不過一盤子迎面撲來的花生米可能嗎?”
齊宵啞然。
好像是有些反常......
信安郡王繼續道,“明明能躲開卻不躲,還有我都要提醒蘇兄對方的身份了,他壓根就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擺明了是要狠狠教訓那澹伯侯世子一頓。”
“澹伯侯世子初來京都,都不認識蘇兄,蘇兄經常離家出走,又擅易容術,絕對和澹伯侯世子有舊怨,而且是忍不了的那種。”
信安郡王內心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燒。
蘇寂的忍耐力有多強,能靜下心來在寧王府潛伏一個月,就為了拿兩張寧王的親筆落款和印信可見一斑了,他容忍不了澹伯侯世子的失禮之舉,非要給他一個教訓,只怕梁子結的不小。
沐止道,“據我所知,東雍澹泊侯府小少爺獨孤忌十五年前在花燈會上走失,至今下落不明,當時丟的時候已有五歲,蘇兄又是被蘇家撿來的,你們說他會不會是澹泊侯府小少爺?”
信安郡王道,“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
“從東雍皇都流落到咱們寧朝,還被因遭人構陷與澹泊侯府有勾結的鎮國公府二老爺撿到,撫養成人,這要是真的,那蘇兄年少時的經歷也太離奇了。”
“這要是真的,鎮國公府豈不又要卷入流蜚語之中,養澹泊侯的孫兒,說與澹泊侯府沒有勾結,沒有私下往來,肯定沒人信。”
沐止點點頭,“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