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輕點了下頭,見蘇鴻山眉間愁色難消,她道,“還在為寂兒打架一事發愁?”
蘇鴻山道,“這事不好處理......”
許氏就道,“你把事情想的太嚴重了,這事不過是澹伯侯世子知道寂兒武功高,有意切磋,怕寂兒不答應,便故意尋釁逼寂兒出手,既然是切磋,受些皮外傷在所難免,只要你不把這事當回事,它就不是事,醉仙樓地方小,施展不開,要澹伯侯世子還沒打過癮,回頭讓皇上設下擂臺,讓他們好好比劃下。”
許氏三兩句話就把一場毆斗變成了切磋,雖然牽強了些,畢竟沒有切磋是打群架的,但只要東雍認了,誰還敢說不是?
畢竟切磋怎么也比有錯拒不賠禮強,身為使臣,出使他國,還做橫行霸道之事,丟的不止是自己的臉,還有他代表的東雍。
這啞巴虧,他澹伯侯世子和二皇子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翌日,是朝廷給東雍使臣接風洗塵的日子。
平常舉辦宮宴,蘇棠都會提前到,逛逛御花園,現在她懷了身孕,謝柏庭擔心她在宮里會被人磕著碰著,掐著點進的宮。
時間拿捏之精準,蘇棠不得不服,準到什么程度?
在百官和夫人到舉辦接風宴的麟德殿之后,皇上和皇后來麟德殿之前,幾乎剛坐到位置上,公鴨嗓音就傳了來
“皇上駕到!”
蘇棠在起身跪迎皇上前,悄悄給謝柏庭豎了個大拇指。
謝柏庭搖頭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