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上前給皇上行禮,說話都囫圇不清,皇上不忍直視,“怎么傷的這么嚴重?”
信安郡王朝一旁坐著的元鋮和獨孤邑看了一眼,幸虧柏庭兄機警,沒讓他們上藥,不然看上去比東雍使臣輕多了,皇上一定會嚴懲他們給東雍交待的。
心下慶幸,信安郡王回皇上道,“東雍使臣都沒請太醫,我們也不好意思請,結果一覺睡醒就這樣了。”
這時候,蘇寂走進來,他臉上只剩淡淡淤青,和信安郡王他們對比鮮明。
看到蘇寂,信安郡王眼睛睜圓,“你傷呢?”
“我上藥了,”蘇寂道。
“......”
皇上扶額道,“還不去上藥。”
信安郡王幾個一致看向謝柏庭,謝柏庭掏出一瓷盤,扔給了信安郡王。
信安郡王幾個就退下去上藥了。
謝柏庭又拿出一瓶藥膏呈給皇上道,“昨兒就該把藥膏送去行宮的,只是幾位使臣專程送的信都被人掉了包,臣擔心他們身邊有臥底,揍人的又是內子的兄長,臣怕會被人在藥膏里動手腳,到時候解釋不清,便沒敢送。”
皇上道,“顧慮的不無道理,把藥膏給東雍二皇子他們。”
謝柏庭看向元鋮,眸光對上,他將藥丟過去,元鋮穩穩接住,“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