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柏庭也想到這可能,以皇上對昌王的信任,昌王表現出來的對皇上的敬重,要寧王的兵馬真養在昌王封地上,沒人會去查,要遠比養在自己封地上安全的多。
“但愿你我猜錯了,不然就太可怕了,”謝柏庭道。
蘇棠看著他,“為何這么說?”
謝柏庭道,“昌王的封地在鶴州,距離京都不到三百里,要寧王的兵馬真養在鶴州,只要過一個關卡,可直取京都。”
蘇棠心都聽得噗通亂跳,忙道,“肯定是我們多慮了,離的這么近,要寧王真要謀反,肯定早謀反了。”
謝柏庭道,“不一定,這幾年邊關無戰事,父王留守京都,帶了三萬多的兵馬駐守在城外,是一大威懾,而那道關卡,一直是信老王爺的心腹在把守,這兩年還相安無事,但前幾年,派去的守城將軍接連出事,寧王和宋國公一直想換成自己人,信老王爺始終沒同意,即便他麾下無人可用了,他也親自去頂上,那位置,必須他信得過的人守護。”
想到這兩年,守衛將軍沒出意外,謝柏庭擔心不是信老將軍的話讓寧王和宋國公死了心,而是派去的人已經被他們收買了......
“只要邊關起戰火,父王就會帶著麾下三萬將士去邊關,一旦那道關卡被攻破,后果不堪設想。”
現在的情況就相當于皇上的龍榻邊臥著一只餓狼,隨時會撲過來咬死皇上。
馬車里陷入靜謐,兩人都在想這事的可能有多大,不過就算只有一絲,也不能掉以輕心。
是以回了靖南王府,謝柏庭把蘇棠送到靜墨軒,就去找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