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寵靖南王世子妃,縱容她連孝道都不講,她們這些在宮里頭長大的公主憑什么就要循規蹈矩,只能遙遙的望著宮門,不能踏出一步?!
以前她就想溜出來玩了,那日送殯看到熱鬧的市集,再按捺不下去,所以她就出宮了。
蘇棠眸光落在毓陽郡主身上,“原來吳嬤嬤要找的宮女就是你。”
毓陽郡主強忍住胳膊疼痛道,“是找我又怎么樣?!你敢和父皇告我的狀,我跟你沒完!”
不愧是親母女,一貫的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過毓陽郡主遠沒有夏貴妃心機深沉,長袖善舞,蘇棠淡漠道,“我沒有打小報告的習慣,但我既然在街上碰到你了,于情于理都該勸你回宮,甚至送你回宮,人心險惡,萬一你在宮外出點什么事,沒得牽連到我。”
蘇棠這一句人心險惡,既指宮外三教九流都有,毓陽郡主身邊連個宮女都沒有,萬一被人盯上,手無縛雞之力難以逃脫,也指她和夏貴妃母女心狠手辣,要毓陽郡主真出事,夏貴妃一定會怪到她頭上。
蘇棠要讓人送毓陽郡主回宮,毓陽郡主妒恨道,“就父皇對你的偏疼,誰能牽連到你,要告我的狀,讓父皇罰我,何必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自己的事自己負責,用不著你管,也絕不牽連到你!”
丟下這一句,毓陽郡主轉身就走,蘇棠也只把話說到,至于毓陽郡主不肯回宮,那是她自己的事,總不能她把人打暈了送回去吧。
蘇棠把毓陽郡主拋諸腦后,繼續往前逛街,從前面小巷子轉去另外一條鬧街,免得和毓陽郡主碰上,堵心。
毓陽郡主走遠了,回頭就看到蘇棠往那邊走了,她沒怎么出過宮,不知道那邊是去哪,但不妨礙她找人詢問,剛問完,就看到一道絕艷的身姿出現在眼前。
不是東雍澹伯侯府嫡女獨孤雪,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