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小伙計推開包間的門,信安郡王和齊宵把謝天養扶進去,扶他趴在小榻上,后背被血浸透了,傷的不輕。
等掌柜的把蘇棠需要的東西送來,謝天養的錦袍已經被脫了,后背上的傷觸目驚心。
蘇棠用烈酒幫謝天養擦后背上的傷口,傷口一碰到烈酒,硬生生的把謝天養從昏厥中疼醒過來。
蘇棠都不忍心,“你忍忍。”
謝天養點頭,“我忍得住。”
蘇棠幫他把傷口清理好,就拿起針線幫著把傷口縫合起來,穿針過肉,看的信安郡王幾個眉頭一顫一顫的。
傷口很長,蘇棠縫了二十多針,然后敷藥,包扎傷口,謝天養人差點沒活活疼死過去。
清陽郡主都不敢看,她脖子被刺客的劍劃了道口頭都快疼死她了,她不敢想這么嚴重的傷會疼成什么樣子。
她眼眶通紅的背過身去,蘇寂走進來,抱住她道,“沒事了,別怕。”
清陽郡主臉皮薄,一屋子人在,蘇寂這么抱她,她耳根脖子臉都紅了,掙扎開,站到半夏身邊去。
蘇棠洗完手,謝柏庭問蘇寂道,“刺客都死了?”
蘇寂道,“死了兩天,讓那首領逃了。”
八名刺客,只逃了一個,已經很不容易了,沐止道,“也不知道那些刺客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幫謝柏衍?”
蘇寂望著謝柏庭,謝柏庭搖頭,他也不知道。
王爺逼問了謝柏衍,但謝柏衍說不知道。
至于是真不知道,還是不肯說,就不得而知了。
齊宵看著謝天養,“天養兄是不是知道他們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