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寂舉杯敬謝天養,笑道,“希望有一天,我們這些兄弟能去喝你一杯喜酒。”
謝天養舉起酒杯,道,“要真有這么一天,我一定醉他個三天三夜。”
信安郡王笑道,“聽說草原上的女子性情都挺彪悍的,你要敢醉三天三夜不洞房,你就不怕洞房花燭夜被打個半死?”
謝天養差點沒被酒水嗆死過去,喉嚨火辣辣的疼。
信安郡王上下打量他,謝天養邊咳邊道,“這么看我做什么?”
信安郡王道,“我看你容貌不俗,眉眼間自帶幾分貴氣,不像是尋常人家生的出來的,你不會是東厥皇室中人吧?”
謝天養摸了下自己的臉,對這張臉,他還是很滿意的,他笑道,“我娘生的好看,我隨我娘了,她就是個普通人,高攀不上東厥皇室的。”
“那可不一定,”信安郡王隨口道。
還越說越離譜了。
謝天養趕緊給信安郡王倒酒。
觥籌交錯,將離別的愁緒都沖淡了幾分。
這一頓踐行酒喝了兩個多時辰,蘇棠午覺睡醒,吃了兩塊糕點,謝柏庭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蘇棠正在藥房里搗鼓藥材,謝柏庭人沒近前,酒味就飄了過來,蘇棠就道,“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不多,兩壇,”謝柏庭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