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可是皇上的兒子啊,都想不開要尋死了,皇上怎么一點都不著急擔心,好像大皇子不是他生的,是個不相干的陌生人一般。
錯覺。
肯定是他的錯覺。
公公忙道,“大皇子支開宮人上的吊,幸虧照陽郡主聽說大皇子把孫太醫砸的頭破血流,趕去勸大皇子,及時發現,才把大皇子救了下來。”
大皇子是寧王的兒子一事一日沒捅破,他就始終是皇上的長子,大皇子如今想不開上吊尋死,皇上知道了,不能當作不知道,肯定要去看看,便起了身。
謝柏庭握著蘇棠的手,要同皇上告退,然而他還沒開口,蘇棠先道,“我們隨父皇一起去看看。”
謝柏庭看著蘇棠,蘇棠朝他眨眨眼,然后拉著他跟在皇上身后往大皇子住的寢殿走去。
殿內,宮女太監跪了一地。
大皇子坐在床上,照陽郡主眼眶通紅,哭的停不下來,“母后被父皇貶了,父皇也不疼我了,我就只有皇兄你了,你要尋了短見,我怎么辦?”
照陽郡主從來沒覺得這樣無助和絕望過。
她明明有父皇,有母后,有皇兄......
為什么她孤獨的像個沒爹沒娘沒哥哥的孤兒一般。
她害怕。
她不知道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照陽郡主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掉下來。
大皇子坐在床上,看著照陽郡主,眼睛赤紅道,“皇兄已經是個廢人了,活著也只有痛苦,死對皇兄而是解脫。”
照陽郡主寬慰大皇子道,“不會的,皇兄的斷腿一定會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