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信安郡王瞥向沐止,道,“被塞了石頭的荷包砸腦袋,印象深不深刻?”
沐止,“......”
豈止是印象深刻,他都有心理陰影了好么。
見信安郡王在笑,沐止道,“你是不是做什么了?”
信安郡王笑道,“我母妃給我下了死命令,讓我幫表妹把江照拿下,我思來想去,決定效仿嫂夫人,只有塞了石頭的荷包才能在眾多荷包中脫穎而出啊。”
沐止,“......”
沐止看著信安郡王道,“今兒是江照的大喜日子,你可別胡來啊。”
信安郡王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就是你辦事,才沒人敢放心啊。
齊宵不放心道,“可別像沐止似的被砸的腦門紅腫......”
信安郡王白了他們一眼,居然對他如此不放心,他道,“劉大姑娘當初是要替兄長報仇,砸沐止是往狠了砸的,我表妹和江大少爺又無冤無仇,就這么點大的鵝卵石,砸在身上我都怕江照感覺不出來,再者,我表妹能不能砸到江照都不一定呢。”
“江照可是我認定的準妹夫,我這個準表哥都不擔心,你們擔心什么?”
信安郡王攀親戚攀的那叫一個順溜,齊宵和沐止都忍不住在心底罵無恥了,不過郡王說的也沒錯,可沒幾個有劉芩兒當初的準頭的。
等等。
“我們也沒退出啊,江照怎么就是你準妹夫了?你問過我們答不答應嗎?”齊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