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柏庭笑道,“做駙馬,為夫可比他稱職的多,要請教,也是他向為夫請教。”
這死不要臉的,還夸起自己來了,懂不懂什么叫謙虛。
蘇棠看他,“長駙馬怎么會請你吃飯?”
“請我只是順帶的,”謝柏庭笑道。
蘇棠眼睛睜圓,謝柏庭道,“他請拓跋擎吃飯,正好我在行宮,就一起了。”
蘇棠越聽越糊涂了,長駙馬請謝柏庭她都詫異,居然還是請拓跋擎順帶請的他,長駙馬和東厥安都王,兩人八竿子都打不著吧......
想到拓跋擎昨日進京,長駙馬逃出京都的外室和私生子也是昨兒回來的,這應該不是巧合,蘇棠猜測道,“長駙馬的外室和私生子不會是和拓跋擎一起進的京吧?”
謝柏庭伸手去碰蘇棠的腦袋,這腦袋瓜就是好使,一點就透,“拓跋擎不止將長駙馬的外室和私生子帶進京,還救了他們的命。”
蘇棠失笑,拓跋擎進京這一路走的相當刺激啊,被人救,也救人。
蘇棠不知道,拓跋擎并不是愛管閑事的性子,他救長駙馬的外室和私生子也是受了謝天養的感染,他和謝天養非親非故,見他受傷,便出手相救,還不要回報。
受人恩惠,亦當施恩于人。
拓跋擎讓人救下被追殺狼狽逃躥的外室和私生子。
外室對他感激涕零,帶著兩孩子給他磕頭,知道他是進京,求他帶他們母子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