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擎都不等身上灼傷痊愈就急著回東厥,可見歸心似箭,結果人出京又折返回來,這是有什么比他養傷還要重要的事需要急著找他們的?
謝柏庭和蘇棠互望一眼,他轉身出去迎接拓跋擎。
蘇棠跟了出去。
兩人出門就看到拓跋擎走過來,他走的很快,臉色不復以往的穩重,是按耐不住的激動和忐忑。
護衛緊隨其后,趙管事落后好幾步,眉頭攏成麻花。
拓跋擎未經通傳直接闖入靖南王府,還直接進了內院到了靜墨軒,要是旁人,趙管事拼命都會將人攔下,但這是拓跋擎,東厥安都王,此行來寧朝是商議鹽務和糧草的事,趙管事不敢掉以輕心,只能在后面跟著,看拓跋擎這么火急火燎的闖靖南王府到底要做什么。
只見拓跋擎一步跨兩臺階上來,眼角微紅的他,激動的伸手要握蘇棠的肩膀,手都快要碰到了,忽然想起男女授受不親,蘇棠還有孕在身,又及時收回手,改搖晃謝柏庭了。
拓跋擎緊緊的握著謝柏庭的雙臂,因為激動,聲音都在顫抖,“你們交給我的匣子里的犬牙項鏈是誰的?”
蘇棠和謝柏庭兩眉頭齊齊一皺。
她說的不夠清楚嗎?
犬牙項鏈是他的救命恩人謝天養的啊。
他當時還說盡全力幫謝天養找他的家人,怎么這會兒卻這么激動起來?
拓跋擎力道不小,謝柏庭額頭顫了下道,“犬牙項鏈是你的救命恩人謝天養交與內子的。”
說完,謝柏庭要掙脫開拓跋擎抓緊他胳膊的手,結果拓跋擎握的更緊了,“他膝蓋處是不是生有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