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拓跋擎在宮里當著蘇棠的面就打開了錦盒,只是犬牙項鏈被信蓋住了,拓跋擎沒見著,隨手交給了護衛,讓護衛收好。
到了停馬車處,護衛就把錦盒塞入了隨身背的包袱里,然后一行人就奔波出京。
只是拓跋擎在宮里喝了不少的酒,到了京都二十里外的茶灘,拓跋擎讓護衛準備路上吃的干糧,他去方便。
護衛坐下后,把背上的包袱解下放到桌子上喝,喝茶時見到錦盒露出一角,閑著沒事就把錦盒拿出來,準備看看自家主子的救命恩人要找什么家人。
把信拿起來,就看到了犬牙項鏈,護衛才覺得這條項鏈和他主子的那條像極了,方便完回來的拓跋擎一眼就認出來了。
拓跋擎拿項鏈的手都顫抖,護衛詫異,“這犬牙項鏈怎么和主子您的那條一模一樣......”
拓跋擎沒回他,急忙拿起桌子上的信拆開看。
拆信的手都在顫抖,眸光掃了兩眼信,就被淚水模糊住,連喝潤喉的茶都沒喝,翻身上馬就往回趕,把那些奉命護送他們回東厥的護衛都弄懵了。
從拓跋擎的神情和弟弟丟失的經過來看,謝天養十有八九就是他親弟弟了。
但拓跋擎是東厥皇子,事關皇室血脈,必須要謹慎再謹慎,這也就是他等不及回來問他們謝天養身上有沒有胎記的原因。
要是有胎記,那謝天養就是他弟弟無疑了。
蘇棠看向謝柏庭,“謝天養和信安郡王他們走的近,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他膝蓋處有沒有胎記?”
謝柏庭道,“謝天養進京后,一直住在康王世子給他安排的別院,信安郡王他們不知道,康王世子別院上的小廝肯定知道。”
說完,謝柏庭喚陳青現身,“你去找康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