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有心把劉夫人被劉大人拉走的事告訴謝柏庭,又覺得自己太小題大做了,以劉夫人心軟的性子,遲早還會泄露給她知道的,她怕是算出她這一胎會難產,要真是這樣,她告訴謝柏庭也于事無補,只會讓他擔心。
一旦叫他知道,他肯定不會去戰場的。
知道謝柏庭不好忽悠,蘇棠道,“在想我大哥啊,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喝上他和清陽郡主的喜酒。”
還以為她走神在想什么事呢,謝柏庭揉著蘇棠的手,一本正經道,“具體什么時候不知道,但肯定在兩年之內。”
嗯。
說了等于沒說。
蘇棠回了謝柏庭一記大白眼,歪在他懷里,沒再說話。
雖然蘇棠沒怎么幫著迎來送往,但身子重了,坐久了也累,再加上沒有午睡,蘇棠已經累到不想動了。
等馬車到靖南王府大門前停下,天際晚霞都消散了大半,謝柏庭抱蘇棠回的靜墨軒。
回去后,茯苓端來熱水給蘇棠泡腳,然后給她揉腿,蘇棠看了半本書,抵抗不住困意,早早就上床睡下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醒的比謝柏庭還早,醒來后,沒事干就盯著謝柏庭的臉看。
怎么就生的這么好看呢,叫人百看不膩。
蘇棠看的目不轉睛,突然聲音在耳邊響起,醇厚如酒,“還沒看夠嗎?”
“沒有......”
蘇棠脫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