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止道,“秋闈的時候,我考倒數第三,他考倒數第二。”
盛明遠,“......”
尷尬一笑。
然而更尷尬的還在后面呢,沐止問道,“后面重考,你考上了沒有?”
“......沒,沒考上。”
盛明遠臉火辣辣的燒疼,從來沒這么尷尬過。
沐止抽了下眼角,信安郡王拍盛明遠肩膀,寬慰他道,“沒考上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皇上是沒讓沐止考,不然他也得落榜。”
盛明遠心累啊,只說前一半,他還能點頭,加上后一半,他都沒法接話了。
沐止輕咳一聲,“兄弟,我不是故意往你傷口上撒鹽的。”
信安郡王笑道,“其實倒數第二也沒什么前途,三年后再考就是了,爭取考個狀元......”
想到某個倒霉的新科狀元,信安郡王默默改了口,“狀元難度大,還有被砸的風險,考個榜眼就挺好。”
盛明遠,“......”
沐止認得盛明遠,再加上他們剛剛已經從暗衛口中得知盛明遠送過蘇棠飯菜,還把馬車借蘇棠過夜,以及能找到獨孤雪也多虧了他,對盛明遠極有好感,很快就和盛明遠以及盛明遠的準大舅子孫大少爺打成一片。
再說蘇棠坐上馬車后,謝柏庭也坐了進去,半夏有眼色的沒上馬車,跟在馬車后面走。
一進馬車,謝柏庭就把蘇棠抱在了懷里,抱的緊緊的,蘇棠吃疼道,“你松開些。”
謝柏庭把腦袋埋在她頸脖處,恨不得把懷中人揉進身體里去,他呼吸打在她脖子處,蘇棠怕癢,縮緊脖子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