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氏住進這件小院,就把小院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跨院很干凈,可以直接住進去。
獨孤雪是鐵柱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曾經張揚不可一世的她變的格外的沉默寡,可見受的打擊之重。
蘇棠和許氏坐了會兒,就去了跨院。
鐵柱躺在床上,獨孤雪就坐在床邊,她的眼底已經沒有光了。
許氏看了心疼,蘇棠道,“她的腿和臉都能治好,只是要些時間。”
身體上的傷時間能撫平,心口上的傷怕是一輩子也難愈合了。
蘇棠看著獨孤雪道,“后日我派人給你送藥膏來,臉上的傷至少要兩三個月才能恢復,斷腿我一會兒就給你重接,傷筋動骨也需要百日。”
只是蘇棠的安排,獨孤雪拒絕了,她要等鐵柱醒了,她再治腿。
鐵柱是她生命里最后一抹溫暖,連番的打擊,要不是有鐵柱支撐著她,她早找根橫梁掛了脖子了,若是鐵柱醒不過來,她也不想活了,又何必再勞煩蘇棠給她治腿。
獨孤雪一定要等鐵柱醒,蘇棠也不好強迫她,比起治腿,治臉更重要。
蘇棠在小院待了小半個時辰就到吃午飯的時候,蘇棠就陪許氏吃過午飯,才和謝柏庭回的軍營。
等蘇棠回營帳,她要的藥房已經準備好了,灶臺也沏好了,就連灶臺邊擺著的大水缸也裝滿了水,澄澈見底。
看到那灶臺,白鷺就雀躍欲試,“邊關風大,吹一晚上,明兒早上我就能用新灶臺給世子妃做吃的了。”
她跟隨半夏喊蘇棠叫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