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看家書的時候,不遠處營帳內,信安郡王也在看家書,馮媛在信里哭訴:我把臉都丟光了,折騰了一天,沒把孩子生下來,卻有一堆人送賀禮來安王府恭賀添了嫡長孫,父王母妃一臉尷尬的連人帶禮往外送......
對著信,信安郡主長吁短嘆。
齊宵見了道,“郡王嘆氣什么?”
信安郡王望著營帳頂惆悵道,“我是被父王打著長大的,我曾經在心底暗暗發誓以后有了兒子絕不打他,讓他感受到父愛的溫暖,我......要食了。”
齊宵,“......”
沐止,“......”
兩人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過去。
聽信安郡王前面的話,還以為馮媛給他添了個女兒,他有些失望,正準備寬慰他幾句呢,結果竟然是想打兒子了......
他要不要提醒他一句他兒子多大了?
齊宵正要開口,信安郡王已經屁顛屁顛過去寫家書了。
惆悵?
失望?
不存在。
只有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