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好看的眉頭擰起來。
信安郡王的話聽得她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她看看這個,望望那個,不解道,“你們不是去燒東雍糧草嗎,燒掉就是燒掉了,沒燒掉就是沒燒掉,這有什么不好回答的?”
“難道還能燒一半?”
信安郡王,“......”
齊宵,“......”
沐止,“......”
謝柏庭扶額道,“確實只燒了一半。”
蘇棠,“......”
有沒有搞錯啊?
他們是怎么確定只燒了一半這么既精準又大概的?
蘇棠嘴角抽搐,只聽信安郡王憤岔道,“東雍太狡猾了,把虛晃一槍,虛虛實實那一套玩的賊溜。”
他們披星戴月潛入東雍,在東雍運送糧草必經之路上埋伏,只等糧草一到,就點火射箭燒掉糧草。
他們知道東雍會不遺余力保這批糧草順利運到軍營,這批糧草對澹伯侯來說太太太重要了,不止要填飽將士們的肚子,更要提振將士們的士氣。
他們埋伏在那里,等運糧車經過,然后就發現問題了,運糧車的車輪軌跡很淺,謝柏庭派人去檢查東雍運送的是不是糧食,派去的人趁著東雍將士小解,把人解決了,換上東雍衣服混進入,趁機檢查了下,果然運送的不是糧食,而是稻草。
再加東雍也沒派人來接應,據線報東雍派來接應的官兵才剛出發,謝柏庭他們就沒多想,放運糧隊過去了,又等了兩個時辰,又過來一運糧隊,這回運糧車軌跡深多了,他們直接就放火燒糧草。
燒到一半才發現,運糧車里一半是糧食,一半是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