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義憤填膺。
“敢穿蘇兄的琵琶骨,當真是不知死活,”信安郡王氣到頭頂冒青煙。
齊宵望著謝柏庭道,“我們得想辦法救蘇兄。”
沐止道,“廉州府在東雍腹地,抓他的又是澹伯侯世子和東雍二皇子,要想從他們手里救蘇兄,除非大軍一路打到廉州府。”
......這是不可能的事啊。
打了幾個月的仗,才奪下一座城池,等他們打到廉州府,蘇兄這顆黃花菜早涼透了。
謝柏庭道,“用不著打到廉州府,活捉了澹伯侯,一樣能救人。”
活捉澹伯侯的難度要小的多,但那是相對打到廉州府而,難度也不是一般的大了。
不過再難,他們也得辦到!
謝柏庭望著蘇棠,道,“別擔心,我相信你大哥能度過這一劫。”
“我去找岳父大人商議一下。”
蘇棠輕點了下頭。
謝柏庭站起身來,信安郡王和他一起出去,邊走邊道,“剛剛得到密報,東厥賣了十萬擔糧食給東雍,不日就送到了,而且還在和我們寧朝交界處增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