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郡王笑道,“如果我告訴你我們寧朝最不會吹牛最謙虛的就是我堂妹,你信不信?”
多少人吹牛都吹不到他堂妹的高度,用得著大放厥詞嗎?
不過東雍信不信并不重要,他現在心底就跟貓撓似的想知道堂妹要怎么取澹伯侯父子的首級。
堂妹的性子他清楚,做不到的事,她不會說,更不會直接下戰書給澹伯侯。
要不是在戰場上,他就直接問謝柏庭了,信安郡王按捺住好奇心,等這一戰打完,回軍營的路上,才問謝柏庭,“堂妹計劃怎么取澹伯侯父子首級?”
謝柏庭沒說話,信安郡王只當他不肯說,擺出堂舅子的威風來,“你別拿堂舅子不當舅子啊。”
“趕緊跟我交個底。”
謝柏庭沒理他,直接騎馬走了。
信安郡王氣道,“不告訴我就算了,還直接就走了,信不信我和堂妹告狀?!”
齊宵憋笑道,“柏庭兄不是不告訴你,是他也不知道。”
信安郡王回頭看他,“這怎么可能?”
齊宵道,“這有什么不可能的?”
......好像也是。
信安郡王瞅著齊宵,“你怎么知道他不知道的?”
“我猜的。”
“......”
齊宵說完,見信安郡王捏拳頭,一夾馬肚子就跑。
信安郡王騎馬在后面追。
沐止追上去看熱鬧。
再說蘇棠,在軍醫處忙了半天,累的揉脖子回營帳,正倒茶喝呢,半夏進來,氣呼呼道,“世子妃,東雍在戰場上笑話您會吹牛。”
蘇棠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繼續喝茶,半夏眼睛睜圓道,“世子妃都不生氣嗎?”
蘇棠冷冷清清道,“嘴長他們身上,我也不能去捂他們的嘴,讓他們只管笑就是了,他們很快會知道我不止會吹牛,我還能把牛吹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