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柏庭道,“小婿不是寵棠兒,事事依她,是她成功說服了小婿。”
蘇鴻山眉頭緊鎖。
信安郡王看著齊宵沐止,用眼神問:他說的說服,是我們理解的那個說服嗎?
王爺看著自己的兒子,他相信謝柏庭不會輕易被說服,但這場仗現在就打是最好的,他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要往后拖三天。
謝柏庭知道大家想知道,但這事三兩語沒法說清,他要不是親眼所見,誰說他也不會信,與其多費唇舌解釋,不如到時候親眼瞧瞧吧,他相信那場面,會讓他們終身難忘。
謝柏庭不打算說,可他面對的是一個個刨根究底的眼神。
營帳內,蘇棠坐在那里喝茶,聽到有腳步聲,她連忙放下茶盞起身,謝柏庭就先開營帳進來了。
蘇棠問道,“他們同意三天后再打嗎?”
謝柏庭沒忍住,伸手捏蘇棠的鼻子,“你請帖都送出去了,現在才擔心他們不同意,也不嫌太晚了?”
蘇棠,“......”
她不是怕他們不同意,而是,“我是好奇你怎么說服他們的。”
在不告訴他們實話的情況下,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她仰頭望著謝柏庭,謝柏庭刮了下她俏挺的瓊鼻,醇厚如酒的聲音傳開,“說服他們的不是為夫,是你削鐵如泥的匕首和沙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