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養,“......!!!”
心一哏,他眸光炯炯的看著護衛,他想知道大哥給他留的缺心眼的護衛說的什么實話!
護衛只好把告訴信安郡王的話重復一遍給他的,“您并沒有看上寧朝哪位公主,只是天龍寺慧海大師說您是駙馬命,故而有些好奇,僅此而已。”
之前護衛是怎么也不信這話的,謝天養是他們東厥皇子,身份尊貴,絕不可能做駙馬。
東厥的公主不是他姑姑就是他妹妹,要娶只可能娶別國公主。
可娶回東厥做平都王妃,就算不得是駙馬命了,東厥皇上好不容易找回失散的兒子,安都王費盡艱辛才找回弟弟,是絕不可能這么做的。
在回邊關之前,護衛都堅定的很,直到看到了寧朝那黑不溜秋殺傷力極強的炸彈,護衛動搖了。
謝天養瞪護衛道,“我只是有點好奇而已,慧海大師這回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信!”
都問了,還嘴硬說不信,做屬下的要和主子一條心,長一張嘴,主子說什么就是什么。
護衛重重點頭,“屬下也不信。”
謝天養手中鞭子一甩,往前奔去。
再說信安郡王,扣下護衛問出緣由,但護衛走后,并沒有議論這事,事關皇家公主,不可妄議,再者他們幾個親事就沒少被人笑話,哪有臉笑別人啊。
清風徐徐,正是愜意時候。
......
休戰后的第一個夜。
蘇棠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來時渾身又酸又軟,半夏端著銅盆進來,瞄到蘇棠脖子上的紅印,小臉都飄紅。
半夏羞的把眼睛移開,又悄悄移回來,兩個來回后,蘇棠后知后覺,伸手捂住脖子,沒好氣道,“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