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不生馮媛的氣,怕她擔心,還寬慰道,“一點傷寒而已,他皮糙肉厚,要不了兩天就好了。”
阿嚏!
信安郡王覺得自己鼻塞都沒心塞來的嚴重。
他懷疑自家親爹親娘是不是當年生的是個女兒,怕絕后所以抱養了他,怎么看他這待遇都不像是親兒子啊。
安王妃看過兒子,盯著他吃下藥就走了。
信安郡王坐在床上,馮媛紅著眼眶道,“是我不好......”
信安郡王擦著鼻子道,“沒能讓你坐船游湖賞月,還擔心我,你放心,下個月一定帶你賞月。”
都這樣了,還想著賞月的事呢,馮媛嗔他,但心底軟成一池春水。
馮媛給信安郡王倒茶,外面丫鬟進來道,“郡王爺,您派去辦事的小廝回來了,人在門外。”
“讓他進來。”
丫鬟退下,不多會兒,小廝就進來了。
小廝小心翼翼的上前,弱聲道,“小的去遲了一步,有人先定了船,郡王爺要買船,只能等一個月后了......”
信安郡王要開口,可話還沒說出來,先打了個噴嚏。
他氣呼呼道,“這回又是誰趕在了我前面?!”
“......靖南王世子。”
信安郡王,“......!!!”
信安郡王氣的把裹著的被子丟開,破口大罵,“他謝柏庭是不是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