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的蘇棠滿是不解,不知道她們在嘆息什么,這時候身后有兩夫人走過去,其中一個道,“下個月應該就是扶風王四十大壽了,常遠郡公府大少奶奶這時候回京,應該是給扶風王過壽吧?”
另外一夫人道,“不是說扶風王再不辦壽宴了嗎?”
“出了那樣的事,估計想起來就心疼了,確實沒心情再辦壽宴,”那夫人嘆道。
兩夫人走遠,說話聲也聽不見了。
蘇棠心底跟貓撓似的,她問馮媛道,“扶風王府出了什么事,再不辦壽宴?”
馮媛小聲道,“常遠郡公府常年駐守在薊州,兩年前,扶風王過壽,常遠郡公府大少爺大少奶奶帶著還不滿三歲大的女兒回京給扶風王賀壽,折返回薊州時,行船遇到暴雨,狂風亂作,奶娘抱著孩子失足落水了,當時就有兩小廝跳下去救人,可惜,沒能把孩子救回來......”
“兩小廝和奶娘都被水淹死了,那孩子甚至連尸體都沒找到......”
做了娘的人,聽不得這樣殘忍的事,馮媛說的時候眼底都有淚,她不敢想象當時的常遠郡公府大少爺大少奶奶是何等的心痛。
蘇棠聽了心底也不是滋味兒,女兒女婿帶著外孫女來賀壽,結果回去路上出了意外,外孫女沒了命,甚至尸體都沒找到,做外祖父的心得多難受,估計扶風王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辦壽宴了,以后又怎么可能還辦,別說辦了,估計都沒人敢在他面前提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