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岳大少奶奶這兩年悲痛過度,傷了根本,遲遲沒能再懷身孕,薊州大夫都瞧遍了,沒辦法,只能回京。
昨兒找趙院正看了,趙院正倒是開了藥方,但臨走前建議扶風王府找她看看,這才有容離送拜帖一事。
容離說完,就看著蘇棠,希望她能答應,蘇棠道,“我能說開這個治心病方子的是個庸醫嗎?”
容離怔住。
他沒想到蘇棠會這么說,大家都覺得這大夫的方子會有用。
蘇棠道,“令姐悲傷過度,以至身傷,無法再懷身孕,懷不了身孕,她就一直在悲傷中走出來,這是個死循環。”
顯然,他們覺得可以通過藥物幫助岳大少奶奶懷上身孕,但趙院正開了藥方卻建議扶風王府來找她,可見覺得這辦法走通的可能不大,還得先治心病。
容離也知道這事難,心疼長姐的他望著蘇棠,“難道就一點辦法沒有了嗎?”
蘇棠道,“明兒你帶她來我這一趟,我先給她把個脈再說。”
容離趕緊起身向蘇棠道謝,蘇棠道,“心病最難治,我也沒有多少把握。”
容離點頭,這他知道。
但蘇棠愿意幫忙,他就感激不盡了。
蘇棠答應幫忙,容離便不打擾,同蘇棠和謝柏庭告辭,謝柏庭送他出府。
他們走后,蘇棠坐在那里走神,半夏道,“世子妃在想什么?”
蘇棠道,“想辦法治常遠郡公府大少奶奶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