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頭就看到一身大紅喜袍的陳青手里端著個漆紅托盤,托盤里擺著各種喜餅和點心。
丫鬟小廝們驚訝陳青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覺從新房出來的,沒聽到門窗有動靜啊,知道他武功高強,今兒墻根是聽不見了,就一人從托盤了拿了塊喜餅,說幾句祝早生貴子的話就散了。
等人都走了,陳青才回屋,半夏紅著臉道,“人都走了?”
“都走了,”陳青道。
他看著搖曳的大紅喜燭,緩緩朝床榻走去。
他好不容易才盼到這一天,他可不想像世子爺似的,成親幾個月,還是靠刺客幫忙才和世子妃圓房。
謝柏庭,“......”
要叫他知道陳青心底是這么想的,大晚上的他都要把陳青調起來讓他曬月亮不可。
沒有這樣哪壺不開提哪壺的。
長夜漫漫,月色撩人。
多少丫鬟小廝帶著對半夏茯苓、陳青陳術的羨慕中安然睡去。
然而第二天,陳青陳術兩就在靜墨軒庭院內跪了一上午的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