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郡王就道,“在屋子里燒東西容易著火,有什么非燒不可的到院子里來燒。”
涅陽公主連忙道,“我知道了。”
她沒開門,也沒讓琥珀去開門,信安郡王不會闖進來,但后面馮媛和林韻她們也來了,涅陽公主就慌了。
琥珀趕緊把銅盆踢到桌子底下去,然后去拿包袱,一著急倒不知道把包袱藏哪兒了,馮媛在屋外喊的急,涅陽公主情急之下,直接把包袱塞給了準備跳窗走的謝天養。
謝天養,“......???”
那邊馮媛遲遲不見涅陽公主說話,也不開門,她擔心涅陽公主就直接推門進來了。
謝天養顧不得問了,拎著包袱就跳窗走了。
他也不知道包袱里裝的是什么,就拎回自己屋子了,放到桌子上,幾次看包袱,護衛見了道,“王爺,要打開嗎?”
謝天養沒說話,護衛要打開包袱,謝天養想到涅陽公主燒的東西,又在情急之下把包袱塞給他,他連忙道,“我自己來,退下吧。”
護衛退下。
謝天養把手里早喝干凈的茶盞放下,走過去把包袱打開,見是一些很正常的書,還覺得自己誤解了。
閑著沒事,他隨手拿起一本拆開來。
翻開。
然后就和涅陽公主看到書時一樣炸紅了臉。
還、還真是......
他連忙把書合上,放回包袱里。
可把包袱打結的時候,手又頓住了。
他即將迎娶涅陽公主過門,到時候懂的還沒人家涅陽公主多,多丟人啊。
反正遲早是要看的,不如先學著點兒。
便又把包袱打開了。
護衛守在門外,看著天上月亮幽幽,正不知道想什么,就聽寢殿內傳來一陣沙啞說話聲,“來人,給我打盆冷水。”
護衛趕緊進屋,就看到某位王爺昂著頭。
“爺,您怎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