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他急急忙慌的樣子,惹的信安郡王幾個側目。
書放在桌子上也不礙什么事,他這么著急做什么?
而且據他所知,謝天養也不是喜歡讀書之人,來東澹賀喜還看書,幾時這么上進了?
護衛聽話的把包袱拿下去收好,信安郡王清楚的瞧見謝天養松了口氣的樣子,他越發好奇起來。
護衛換了幾次巾帕,謝天養鼻血就止住了,齊宵吩咐護衛道,“怕是上火了,讓人熬些蓮子羹端來。”
護衛就下去吩咐了。
信安郡王眸光落到謝天養屁股后面的書上,笑道,“在看什么書呢?”
謝天養沒想到信安郡王這么眼尖,連忙道,“沒,沒看什么書。”
信安郡王笑了一聲,好像只是隨口一問似的,端茶輕啜,喝了兩口然后放下,齊宵道,“沒事我們就走吧。”
說著,對謝天養道,“你好好休息。”
信安郡王站起身來,他沒朝門走,而是朝謝天養走過去,謝天養一臉警惕的看著他,那防備的樣子,信安郡王不好奇好奇心也被吊了起來。
他嘴角一勾,伸手就要去搶書,謝天養防備的就是他這舉動,只可惜他攔的住信安郡王,他攔不了齊宵和沐止兩個。
書沒什么不能給他們看的,這樣藏著掖著,肯定有問題啊。
三兩下,齊宵就把書搶了過來。
隨手打開。
那銷魂的姿勢,是他沒用過的。
齊宵,“......”
信安郡王攔著謝天養呢,問道,“什么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