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朝廷律法有規定怎么責罰,但整個九江郡沈大人說了算,沈忱把對騙子的懲罰提三倍,也是為了給騙子教訓,免得更多的人上當受騙,沒人會說他做的不對,自然也就沒人管這事了。
蘇小北根本沒多想,隨口問道,“怎么會被騙?”
蔣玉肩膀抖的停不下來,道,“沈家妹妹小時候遇到一對裝可憐賣身葬弟的兄弟倆......”
蔣玉倒豆子似的把這事說與蘇小北聽,起初蘇小北還笑著,漸漸的眉頭就蹙攏了。
這事......怎么越聽越像他和云池干的?
蘇小北果斷甩頭把這想法丟掉。
肯定是有人和他們想一塊兒去了。
可這莫名的心虛是怎么回事?
等走遠了,這話題岔過去了,蘇小北突然來了一句,“沈大人來九江府任按察使之前還在什么地方待過?”
蔣玉告訴他道,“來九江府之前在柳州待了四年,之前是在淄州。”
“被騙就是在淄州。”
蘇小北,“......”
難怪他第一次見沈忱就覺得他眼熟了。
被他追的滿大街跑過啊。
想到云池在沈府做喂馬小廝
蘇小北就笑的停不下來。
笑的沈忱和蔣玉頻頻側目。
“許兄在笑什么?”蔣玉問道。
蘇小北強忍笑意,對沈忱道,“我的馬有好些日子沒洗澡了,你府上新招的那喂馬小廝不錯,讓他幫我洗一下。”
這么點小事,沈忱不帶猶豫,一口就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