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成。”

沈曼皺起了眉頭，問：“那......齊衡呢？”

“不足五成。”

“也就是說，如果你打不過，齊衡就一定打不過？”

“或許吧。”

蕭鐸說道：“齊衡武力或許可以，只是他不如裴衍心有城府，上一次在地洞，裴衍用你制衡我，出手快準狠，就算是厲云霆和馬忠立即出手，也沒能將他拿下，可見此人還留有余地。”

“留有余地......也就是不知深淺。”

沈曼搖了搖頭，道：“希望......他不是我們的敵人。”

盡管沈曼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怕了？”

“有點。”

本以為風波已平，卻沒想到只是將他們卷入了更深的漩渦之中。

“其實也不用怕，他們的目標應該不是我們。否則也不可能過去了一個月也沒有主動對我們下手。”

“說的也是。”

可對方已經將目標對準了厲云霆。

離他們，又怎么可能會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