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德志看著軍營里,心里冷笑,昨天在水里下的那些毒,絕對可以讓絕大多數的士兵沒辦法爬起來。
今日有攝政王在,他二弟的大將軍之位怎么也能讓給他了!
偌大的一個軍營,出現了這么大的事兒,肯定是主將要擔責。
云德志心里得意的想著。
現在云長風肯定非常慌!
特別是聽到攝政王來了,更慌了。
慌才對,慌就說明這一次軍營出的事太嚇人了!
戰銘微瞇著邪魅的眸子,凝望著軍營。
軍營里很安靜。
瞧不出絲毫水深火熱的感覺。
進去稟報的士兵出來了。
“請攝政王進來,大將軍在營帳里。”士兵說完,然后在前面領路。
戰銘走進軍營后,不動聲色的掃了眼四周。
士兵似乎都在營帳里沒有出來。
看來,突如其來的情況,應該讓云長風措手不及。
云德志越發得意。
跟著戰銘身后朝著云長風的營帳里走去。
云德志看著這偌大的軍營,心里一陣感慨,這幾年來,這些士兵,都是稱呼他為將軍的!
就是因為云長風突然回到軍營了,軍營里竟然沒有人聽他的了!
這讓他無比憤怒!
他身后可是有些攝政王!
很快。
在營帳里,他們見到了云長風。
云長風臉上有著一些未睡的疲憊。
“不知攝政王為何突然來軍營?”云長風冷著眉,沉聲問道。
余光,冷冷的掃了一眼云德志。
明明是他的大哥,卻處處暗算他,可真是他的好大哥!
戰銘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
邪氣的眸子,冷凝著云長風,啪的一聲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聲音響,還挺嚇人的。
云長風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不知攝政王這是何意?”云長風問。
云德志心里冷笑,卻面上故作關心的樣子,“二弟,你千萬不能惹怒了攝政王!既然有事,那就直說,何必遮遮掩掩?!二弟放心,我一定會替你求情!”
云長風聞,只是眼神冰冷的看著云德志,然后沉聲道:“有什么事?”
云德志愣了一下,太好笑了!“二弟,我們既然來了,就說明已經知道軍營里發生的事情了,二弟又何必自欺欺人?”
“云大將軍,軍營里發生的事情,本王不希望從他人口中再說一遍,還是你親自跟本王說清楚,否則,等本王查明了真相,恐怕,這后果不是云大將軍能承受的!”戰銘寒聲道。
出口的話語是在敲打云長風。
聽上去是在給云長風一個認罪的機會,實際上,就是在刻意打壓云長風。
完全不將云長風當成是一軍主將。
云長風臉色極其冰冷,“本將軍營里沒有發生任何事。即便是發生了事,本將既然是將軍,定能處置。”
“你能處置?”戰銘輕蔑的笑了一聲。
云德志也是忍不住笑,“二弟,你是在自欺欺人嗎?看來,二弟是不打算在攝政王面前說實話了,既然如此,那就由我說出來吧,軍營里昨天晚上幾乎所有士兵都莫名病倒了,不知二弟你有沒有查明?有沒有讓人醫治好士兵?你身為一軍主將,竟然能讓軍營里出了這種事!而且,為何你沒有立即讓人進宮將此事告知皇上?更沒有讓人去京城大夫而來?二弟是將士兵們的性命當成草芥嗎?”
最后一句話,幾乎是云德志扯著嗓子喊出來的。
為的就是讓營帳外,其他營帳的士兵都能聽到。
“云大將軍,你可知罪?”戰銘邪魅的冷笑一聲質問。
忽然,從營帳外進來一人。
聲音輕柔,帶著一絲疑惑,“軍營里士兵莫名病了?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