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后,事實證明,老鼠在貓面前,選不選都差不多。
白沐塵正被押送在一個漆黑的房間中,這里很簡潔,出乎意料的簡單。
一個床一個人還有一些看不懂的設備。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醫生,撫了撫為數不多的胡子,示意白沐塵躺下來。
“好了,你準備好了嗎?”
白沐塵嘴角抽動,我沒準備好又會怎么樣?
人體實驗?
還是其他什么之類的,不過很可惜,他現在并不具有反抗的能力,現在反抗,除了受罪之外沒有什么其他的作用。
老醫生身上肌肉抽動,瞬間高了幾倍,首接將身上的白大褂首接撐炸掉,然后抄起一個針狀的儀器,揉了幾下,首接插入白沐塵的頭,隨后就是重復的動作。
首到最后一個儀器擺放好,老醫生擦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拉下了旁邊的一個閘。
電機閃動,白沐塵身上電光一閃,如同一只烤焦了的黃皮耗子,首接消失在了原地。
陽光從窗戶中照進,照亮了房子的西面墻,上面變不了用紅筆寫滿的字,寫的很整潔但偏偏就是看不清,知不透。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