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既然金玉妍要對自己出手,就別怪她反擊。
“嘉貴人,你這話本宮就聽不明白了。不過是擔心你,好心來看望你,怎么就算得上欺負了?”
魏嬿婉笑盈盈的,一把挽住純妃的胳膊問:“純妃姐姐,嘉貴人這體型分明就是自己吃胖的,臣妾也不過是說出事實罷了。難道在這宮里,連實話實說都是錯嗎?”
純妃是個老好人,一時之間不知該怎么回答了。
你要說沒錯吧,也太扎嘉貴人的心了。
可要是說有錯,嘉貴人的確是自己吃胖的呀?
魏嬿婉又看了眼嘉貴人:“也不知嘉貴人到底是病了,還是吃胖了羞愧不愿見人。若真是病了,倒也罷了。若只是后者,那嘉貴人可是辜負了皇后的信任,欺瞞皇后娘娘呢!”
金玉妍氣的銀牙暗咬,只恨不得能把魏嬿婉掐死。
當初在御花園,她就該早點下手!
“各位娘娘,我們主兒是真病了,奴婢剛剛便在為主兒熬藥。”
貞淑匆匆忙忙的趕來,手里還端著一碗剛熬好的藥。
金玉妍也不怕熱,皺眉喝了下去。
高曦月和純妃兩人又待了會兒,就迫不及待的想離開。
魏嬿婉走在最后面,朝金玉妍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但落在金玉妍眼中,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氣的她差點昏厥。
三人離開啟祥宮后便分開了。
魏嬿婉看到高曦月明顯是便長春宮的方位去的,看來是迫不及待想和皇后分享這一好消息了。
至于純妃,她向來人緣不錯,定然會將金玉妍的事情傳播給海蘭她們。
還真是有點期待呢。
魏嬿婉悠哉悠哉的回了永壽宮,心情大好,剛畫完,弘歷就來了。
“皇上,你看臣妾這畫好不好看?”
魏嬿婉畫了個體態豐腴的美人,弘歷一看便笑了。
“這是楊貴妃?”
“皇上也覺得臣妾畫的像?”
弘歷樂呵呵的點了點頭,隨手提上了一首白居易的《長恨歌》。
“也不知楊貴妃到底多美。”
弘歷拉著她的小手,輕笑一聲:“依朕看,不及婉婉。”
魏嬿婉抽回手,嬌嗔的看了眼弘歷:“皇上慣會取笑臣妾。”
她將畫好的楊貴妃圖交給了一旁的春棠。
“去找人裱起來,送到啟祥宮去。”
“怎么送啟祥宮?”
弘歷很是納悶。
魏嬿婉笑了笑,一派的溫婉氣質。
“說起來,也是臣妾的不是。”
她拉住弘歷的大手,將自己的小手扣了進去。
十指相扣,無比和諧。
“今日請安過后,臣妾和貴妃、純妃兩位姐姐看皇后娘娘擔憂嘉貴人,便一同前去看望。誰知到了地方,臣妾幾人發現……嘉貴人不是病了。”
“不是病了?”
弘歷的好奇心被勾上來了。
嘉貴人病了這事他知道。
對方早早就報病,綠頭牌都撤了。
他派去盯著嘉貴人的人手說,嘉貴人整日里不出寢宮,吃喝皆由兩個貼身宮女負責,也看不出什么來。
太醫去診治過,但似乎也沒什么效果。
弘歷對嘉貴人不喜,也懶得理會對方在做什么。
如今一聽,倒是納悶了。
嘉貴人不是病了,為何待在宮里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