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自己的唇邊吻了一下:“你怎么一大早就勾引我?”
姜辭憂翻了一個白眼:“誰勾引你了?”
薄靳修捉著她的手蹭自己的下巴:“你剛剛摸我。”
姜辭憂不咸不淡的說道:“摸一下嘴唇也算?”
“怎么不算,你無緣無故的摸我嘴唇干嘛,就是想親我。”
姜辭憂故意逗他,撓了一下他的下巴:“我是看書里說,你這種嘴唇的男人最薄情。”
薄靳修的眉頭皺了起來:“你看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書?”
“我不知道,反正書里是這么說的。”
薄靳修不高興了。
直接拉著姜辭憂就往自己懷里扯:“看來我昨晚還不夠努力,竟然讓你懷疑不夠深情。”
“喂,薄靳修,別鬧了。”
“在鬧我咬你了。”
“咬唄,咬這里。”
“臭流氓!”
兩個人在床上打打鬧鬧,嘻嘻哈哈。
一直到中午才慢吞吞的起床。
兩個人都去房間洗了澡,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出來。
出來的時候,都過了十二點。
姜辭憂有些懊惱。
這畢竟是在薄家的老宅。
怕薄家的長輩覺得她不懂規矩。
薄靳修從衣帽間出來,正在扣襯衫的扣子。
他故意走到姜辭憂的跟前:“你幫我扣。”
姜辭憂一邊給他扣衣服,一邊抱怨:“都怪你,現在都十二點半了,到時候他們覺得我們倆渾渾噩噩,不務正業。”
薄靳修笑了一聲:“你放心,我們家沒有什么請安,聚餐的傳統,沒什么事情大家都待在自己的院子中,而且二姐三姐他們昨晚就回去了,他們很少在老宅過夜。”
姜辭憂這才放心了一點。
薄靳修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何況他們也知道我倆如膠似漆,干柴烈火,更不會來打擾我們了。”
姜辭憂哼了一聲:“誰跟你如膠似漆,干柴烈火了。”
若是在綠茵別墅,她覺得沒什么。
但是這是薄家。
姜辭憂還是覺得有點別扭。
薄靳修看著姜辭憂的耳朵尖上染上一抹紅暈,心情格外的好:“害羞了?”
姜辭憂正好給他扣上了最后一粒扣子。
但是手臂卻沒有拿開。
順勢環住薄靳修的腰身。
薄靳修微微有些驚訝。
姜辭憂卻已經仰起頭來,綻出一抹笑意。
她眸光如水,似含著滿園春色,唇瓣如盛放的桃花。
主動就親了上來。
薄靳修很驚訝,但是卻又很受用。
姜辭憂主動將他推倒在沙發上,跨坐在他的腰間,在他的唇上狠狠的蹂躪了一番。
當薄靳修已經沉浸其中,丟盔卸甲的時候。
她驟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