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輕,你又想耍什么花樣?”
沈輕輕聽到這話只覺得整個人像是被人推入冰水之中。
她突然呵呵笑了兩聲:“四叔,你從前不會這么跟我說話。”
從前,他會說:“我們輕輕最可愛了。”
前塵往事其實還不到一年。
沈輕輕卻像是過了一輩子一樣。
但是為什么他們都可以過得那樣好。
她卻被困在過去的回憶之中。
薄靳修曾經的那些好,那些溫柔,那些對她的獨一無二現在反而變成了囚困她的牢籠。
無法掙脫。
她也不想掙脫。
“厲小姐并沒有邀請你吧,你不請自來是想做什么?”
之前姜辭憂收到請帖的時候,薄靳修特意找了活動方,拿到了賓客名單。
里面并沒有沈輕輕的名字。
當然,沈輕輕能夠進來,他倒是不奇怪。
和平鴿酒店本就是沈家二房的產業。
多年之前,沈自山已經送給了蘇煙。
也就是說,這里是沈輕輕的地盤。
所以當姜辭憂拍到沈輕輕出現在這里的時候,他心里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厲小姐剛回國什么都不知道。
京圈那么多宴會廳,有的是比和平鴿更加高檔的。
為什么沈小姐偏偏選擇了這一家。
會不會這其中也有什么操作。
不怪他多想,這是他這么多年被薄婉華訓練出來的本能。
若是以前的沈輕輕,他自然也不會聯想,但是現在,他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
沈輕輕已經向薄婉華投誠。
這是最讓他憤怒和心寒的。
他萬萬想不到,為了報復他,沈輕輕會選擇這樣一條路。
沈輕輕卻似乎沒有聽到薄靳修的話一樣。
她撩起自己裙擺:“四叔,你看,我的新腿好看嗎?”
薄靳修的目光落在她的假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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