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大宗門的幾位青年才俊紛紛投來關切目光。
“我沒事。”
古莜莜隨意擺手。
當夜孤零零出城,跟班們無奈,怕她有閃失,尋城中話事人亮明身份,這才露了根腳。
9大宗豈會錯過這交好圣地的機會?
紛紛派出自家二線天驕來交好。
至于為什么不是一線,
那墳頭草發芽了的鄭天理不是說過嘛,都去中州發育了。
古莜莜雙目灼灼,盯著臺上那鼻孔朝天的家伙,越看越篤定,
‘該死的白袍,一定是你!’
張震有個鬼的親小叔,
如此敢拿圣地開涮,除了那貨沒別人,
瞧那副欠揍的模樣與眼神,
古莜莜能想到的只有煉氣期的蘇青和筑基期的白袍,
蘇青自然沒那份能耐,必然是白袍!
見圣女對臺上張震的小叔如此上心,才俊們多了幾分關注。
觀眾們恍然,
難怪拽成了二五八萬,果然占了幾分圣地風采!
金丹老者雖不至于恭敬有佳,但還是很客氣拱手,
“原來是張震的小叔,失敬失敬,張青道友能來我角斗場,實乃蓬蓽生輝,望道友盡興~”
張青隨意擺手,
“好說~”
朝寒列勾勾手,
“莫放水,不出全力就是看不起我!”
盡管礙于對方身份,但被羞辱在前,寒列巴不得,但嘴上卻客氣道,
“那就得罪了!”
寒列還是很自信的,
右腳發力,冰寒之氣沿腿部朝擂臺地面四周蔓延,一個俯沖出現在傲然的張青身前,裹挾著冰寒法力的右拳筆直轟出,強悍的氣機牽引周遭天地靈機有凝結的趨勢,一股透骨冰寒潮水般涌來。
“怎么可能~”
眼看要得逞,卻是一道熾熱火墻憑空而起,自己想不撞上去都難,驚駭之后便是咬牙,法力傾瀉而出,
硬撼!
誰都知道冰火相克,
可不管是法訣上的天壤之別,還是自身法力醇厚度的懸殊,
寒列又豈能是天道筑基的蘇青可比?
只一個照面,寒氣盡去,火墻連2成消耗都沒有,朝他包裹而來,躲無可躲。
“小友,手下留情!”
金丹老者作為裁判,出聲提醒。
張青卻是玩的興起,
熾熱火墻從毫無抵抗之力的寒列呼嘯穿過,
所有人都看到數十丈火墻下方一個大大的鏤空‘青’字,恰好讓寒列從中穿過,毫發無損。
“好厲害的控火術!”
“哈哈,張震的小叔給那寒列開了扇門,‘青’字大門。”
“這位道法信手拈來,好生厲害~”
“是啊,我也修火系功法,卻絕難做到如此輕描淡寫,張震的小叔已是如此厲害,圣地恐怖如斯。”
古莜莜有些懷疑人生,
是自己猜錯了?
白袍不是劍修么。
黑衣老者浮空,
“張青小友控火術令人嘆為觀止,如今他是本擂擂主,修行路在于借鑒,有沒有想要挑戰學習的?”
老家伙很會擊中旁人心底的癢癢處。
“我高天來領教!”
這家伙也修火,
擂臺很公平,不借助外物,三個回合,狼狽而下,頭發都燒了一撮。
蘇青對道門最初級的風,火兩種道法,早已衍化隨心,大道至簡,
雖對金丹修士造不成什么實質傷害,但同為筑基期,那還真找不出對手。
輕輕松松贏下10場。
如此高調,
無非是讓南天城之人先入為主,認可他這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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