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沙發上古莜莜的狼狽模樣,盡皆心頭一凜。
項玉一聲怒吼,金丹巔峰威勢撼動全場。
“師妹,那人究竟是誰,師兄定要將他拘魂煉魄!”
與項玉的狂怒不同,
新白上前用自身遮擋眾人視線,三兩下將掉價的繩子解除,恢復了她的法力。
“二師兄~”
古莜莜梨花帶雨。
“師妹可有哪里不妥?”
古莜莜使勁搖頭。
眾人長松一口氣,
如此傾國傾城的女兒家,若受了不可描述的迫害,怕是給再多靈石,圣尊都要踏平他九宗,
即便不是他們所綁!
朱喜急不可耐問,
“圣女,還請告知綁匪根腳,這短短功夫必然走不遠,我等愿傾力而出,將賊人擒來交由圣地處罰!”
眾人七嘴八舌附和,就連項玉也在問。
古莜莜躲在二師兄身后,掐他后背,
“我不知道,看不到他的真容。”
新白心頭悸動,
眼見眾人還在七嘴八舌,沉聲力喝,
“夠啦!”
“我師妹驚嚇過度,還需休整!”
“繳納贖金連半個時辰都沒有,綁匪便能將人送達!”
“難道對方是化神不成?”
“還是說……罷了!”
聯盟眾人面皮直抽搐,
這可是他們自家地盤,眼皮底下的事,
說不是自己人搞鬼,
誰信?
“大師兄,我們即刻帶師妹回去,請師尊仔細探查一番,可別留下隱患!”
放出豪華飛舟,新白與古莜莜雙雙躍上甲板。
項玉卻是遲遲不肯上去,掃視門口駐足的一群人,
“好,很好!此番我圣地記下了!”
古莜莜有些心虛,催促道,
“大師兄,我們走吧~”
眾人視線中,
奢華飛舟越來越快,化作一道絢爛流霞,消失在遠空。
此刻才有人嘟囔一句,
“到底是誰啊~”
玄月宗與仙傀門最有動機,
其他7宗短短時日接二連三跟著流血,
豈能沒有怨。
一句話點燃了眾人心中的積怨,頓時喧囂起來。
元嬰也沒心情喝止,
畢竟還有個頭疼的勒索犯逃逸,
一旦泄露留影石內容,
名譽必然掃地。
再有如今各家相互猜忌,人心渙散,
聯盟還能撐多久?
新聞狂熱分子,直奔小月閣,
朱胖子一刻也不想等!
…………
奢華飛舟出城還不算太遠,速度卻降了下來。
“師妹,現在可以說了吧?”
新白淡淡而笑,眼中滿是關愛。
古莜莜竹筒倒豆子,
時而夾雜一句‘混蛋’,時而咬牙切齒,
卻絕口不提被混蛋再三摟腰之事。
新白表情不斷變幻,項玉錘爛了飛舟上幾張桌椅。
“白袍是吧,修了斂息術是吧,哼,待回去便發下高額懸賞,將此人種種公布于眾,倒要看看他還能如何潛藏!”
項玉也只能咬牙切齒,
尋不到對方蹤跡,他一肚子火氣沒地撒!
新白感慨不已,
“區區筑基,卻以一己之力攪動如此風云。”
“此番看似敲打了九宗,得了一筆不菲錢財,卻也著了那小賊的道,默認了他圣地核心成員的身份。”
“還真是好謀算吶!”
“若我圣地明著對他喊打喊殺,豈非坐實我們隱了那6000萬?于我圣地威名不利。”
說到這,新白難得露出一抹殺機,
“世人愚昧,”
“連他圣地繼承人的論都傳得沸沸揚揚。”
“以后此子再攪風攪雨,無端讓我圣地背負因果,著實可恨!”
“嘭~”
項玉氣的肝疼,重重拍在甲板。
古莜莜嘻嘻而笑,
“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可要努力咯~”
二人齊齊愕然,
“為何?”
“師妹此話怎講?”
古莜莜憋笑,
“他說,他說他辛辛苦苦,殫精竭慮謀劃,卻是給咱們圣地做了嫁衣,咯咯咯咯…”
“還想打劫兩位師兄來著,我說大師兄金丹后期時便能擊敗元嬰,他無奈放狠話,說以后找你倆討要。”
項玉懊惱不已,
“哎呀,師妹,提點他作甚,且讓他來,師兄我一巴掌拍扁他!”
古莜莜笑的古怪,
“大師兄,你之前不是很欣賞他么,還送他一件靈器。”
“是他?”
師兄弟滿是難以置信,
“張震小叔,不對,那雜役……白袍就是那小子???”
項玉滿抓狂間,語無倫次。
新白實在憋不住,
“哈哈哈哈,大師兄,師弟我,哈哈哈哈,我只是想到了高興的事,哈哈哈哈……”
古莜莜也跟著笑的花枝亂顫。
項玉氣笑了,
“好,好小子,這般戲耍于我,真期待能再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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