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狗男人，老娘今天就不伺候你們了。

那個男人被周圍的幾個男女拉著離開了包廂，花自芳正不知道如何辦？

這時，她拉住了花自芳的手，說，芳芳，陪我好好的呆一呆。

簡麗玫說，你們都走，都走，讓我和老同學呆一呆。

包廂里現在只剩下花自芳和簡麗玫了。

花自芳看著侍者在打掃桌子，那些紅葡萄酒灑得一地一桌，非常像簡麗玫和她當年榨的指甲花汁。

花自芳回憶起，她們上初中時，每當校園里緋紅桃紅粉紅殷紅的指甲花迷亂地開放時，簡麗玫就去收集那些彩色的指甲花，用小碓窩舂碎了，加上一種叫明礬的礦物，用油紙護著包指甲。

芳香的指甲花包在手上，需要24小時不動它，解除油紙后，指甲就紅紅的了，簡麗玫勇敢地把自己的指甲包得紅紅的。

她們初三的最后一個學期的，也就是1983年的冬天，一件讓恩安城人多年以后也百思不得其解的事發生了。